我下楼到庭院里溜达。看每一株山茶、白玉兰。
没去叫同事,自己吃了饵丝,有点辣,但是肥肉丁真是美到“性感”哈……只是很不好意思得剩了许多,现在的胃可无法消受了。
去金版纳买了一粒“路路通”,没用金链穿,还是用了喜欢的墨绿丝线,想着这东西应该配皮绳的。有点想北京了……
打车去民族博物馆,还没进门迎头碰上了纪念品店的店主,双方都怔了一秒钟。
她还在!模糊的记忆立刻还原。
我在店里转转,另外只有一对老夫妇。
店主回来,我上前问:“还记得我吗?我六年前来过的……”
“啊!怪不得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啊……”
我现在是这样表达自己的——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人,我是不吝主动、耐心的。
这是开头,接下去的三个小时里,我们从瓦猫,到民间手工艺,到手艺人,到民生,到各自的生活经历,到纪录片……
直到同事电话催我,才不得不走。
能这样跟她交流真是开心。
云南大学历史系毕业,安安稳稳,不逐俗流,不讲道学,跟布朗族的丈夫游历村寨、乡间。懂得思考,有见识,有知识分子的清高,也了解世俗的忧伤。我真是喜欢!
与她的交谈激起了强烈拍摄纪录影像的冲动。许多切入点在脑子里纷至沓来。如何让这冲动保持,是该好好考虑的。
该好好珍惜这许久未有的创作冲动了!
中午与当地经销商吃饭,去茶市。
喝哈尼族大姐泡的生茶、熟茶、彝枝花、月光白……没喝到茶醉……
好舒服啊!
晚上回到北京,从零上20度到了零下四度,没感觉。
洗了两大盆衣服。
一夜失眠……
清早外面昏暗,传来大声用铁器刮地面的声音。
我跳起来准备发脾气,
拉开窗帘,却看到了北京的大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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